中,然后抬起了伯爵,熟练的摁下了几个按键,像一只灵活的夜猫似地,嗖的一下消失了。
“我能去看看他吗?”
“当然。”扎卡杜夫手上捧着一杯红酒,意犹未尽的放下了酒杯:“走吧。”
龙国人起身,跟在了扎卡杜夫的身后。走的时间越长,他越惊讶这里的一切。单不说那些三步一哨、五步一岗的卫兵手里拿着的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。就说那些浮夸的雕梁画柱的东西,连他这种外行都能看出来,处处价值连城。他在心里暗想,怪不得这么多国家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兹利斯亚,这年头,谁有石油,谁就是大哥啊。他背后的人也正是看到了这种高昂利益,才不惜铤而走险。
正想着,骤然下降的温度提醒了他到了新的地方。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,屋顶很高,离地足足有个十几米,周围是冷冰冰的栅栏,高位房顶上是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栏杆,四处开花,最后汇聚一处。
空间下方是过膝的污水,中央处是一个男人,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,双手绑着铁链,铁链向四处延伸,绑在了房间四个角处。
神州男子有些慌神,他急忙转过头带上了面具,然后才继续跟着扎卡杜夫往里走。
潘国勇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