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老李还想说些什么，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殊不知，就是这一下的犹豫，葬送了王大拿的性命。
“有什么事儿说吧。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
东子又看了一眼墙角处的摄像头，组织起了语言：“我师父说他想退休了。”
“哦？不跟我干了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东子接着说道：“他只是这段时间忙了，对家庭觉得照顾不够，再说师父说钱也挣够了，所以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，他是自己不好意思跟我说，是吧？”
“恩，所以师父让我转达。”
“还有事儿吗？”
王大拿很平静。
“还有就是，师父说这是他家乡的水，这水再配合师父的厨艺，做出来的汤才是最美味的。”
“哦？拿来我看看。”
东子从背后像变戏法一样，掏出了一瓶水。
就是那种我们在楼下小卖部买的那种几元钱的水。
“就这个？”
王大拿不相信。
“你尝尝。”
“你拿我当傻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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