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是我命中的克星!因为她,我不得不听夏幽诗的,让一个女人跳了楼,我成了杀人犯!
因为她,我给了水哥一笔钱封住他的嘴巴,水哥却说他女儿那晚恰好去游乐场,在事故中死亡,都是我的错,要去夏家揭发我!
我一个女人,能做什么?我只能拼命灌他酒,利用我的身体让他迷迷糊糊吃下番茄,过敏而死。
你们男人不就是图女人的身体吗?他的女儿死了,他还想占我的便宜,就是活该!”
石玉清说出所有事,已经癫狂。
她用一生写了一场残忍的报复剧本,现在终于要圆满落幕了,她怎能不发泄个痛快!
突然间,石玉清的表情由凌厉转为震惊,接着脸色苍白,双手颤抖。
轮椅上的“白赫生”站了起来,不像有病的样子,他穿白色长袍,几乎是漂到了她的面前。
缓缓摘下面具,黑暗中他面色似玉,如女人般莹莹的白,眉眼如昔,仍是二十年前的样子,看不出任何变化。
最恐怖的是,刚才嘴角两边的可怕伤疤,完全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