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夏幽诗一个人站在看守所门口叫出租车,等了半天也叫不到。
天阴阴的,眼看要下雨,她站在路边,托着一只缠满纱布的手,家中现在连开车来接的司机都没有,肚子咕咕叫,又冷又饿。
看时间已经是中午,夏幽诗拿出手机找了半天,石玉清既没来电话也没发信息,并不关心她在外面是死是活,甚至可能还在暗暗高兴,她不回去才好呢!
“你们这些势利眼!”夏幽诗跺脚,气得想哭。
想来想去,她还是决定先回张婉那里,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再说。
夏家现在的气氛并不好,夏香凝坐在窗边,看着窗外抽出新绿的大树,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喜悦和温暖。
“志远,夏恒怎么会生病,我们夏家又没有这种病根。”她转头问儿子,语气沉重。
在夏香凝眼中,有精神类疾病的人,跟疯子没什么不同。
夏志远窝在沙发的角落里,压根没听到夏香凝在说什么,
他一直在琢磨着,怎么才能把夏幽诗的钱搞到手,前段时间趁着家里乱,好不容易在几个小赌场里混得脸熟,没钱可就去不成了。
他没反应,张婉却听见了,马上尖声反驳:“妈,您什么意思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