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糊的,她一阵心烦,突然轻喝:“夏恒,坐好了!”
她把他当弟弟,可他似乎永远也长不大,她想告诉他,他们都不是十岁的孩子,他们已经是成年人。
听出她真的生气,夏恒坐直身体,仍一脸沮丧。
尤叶坐回自己的位子,扔一张纸巾过来,紧紧盯着夏恒:“我想知道,你现 在清醒还是正常。”
夏恒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尤叶直戳他的痛处,若是以前,尤叶会避开他“生病”这个话题,柔声安慰。
“姐,我现在很清醒。”夏恒最不喜欢的,就是尤叶认为他有病。
“如果你清醒,那么接受现实,该吃药吃药,该治病治病,夏恒我今天来看你,是想告诉你,你离开看守所去住院,我不会给你签字的。”
这是尤叶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,夏恒因为是被诊断为精神类疾病,离开看守所去往医院,要有一个监护人签字,夏恒指定的是尤叶。
“为什么,姐,你还在怪我?”夏恒这回是真的惊了。
尤叶一向最疼他,对他最心软的,难道刚才他的表演白做了吗?
“我不怪你,但我没资格给你签字,我跟你之间没有血缘关系。”尤叶想得很清楚,她不是夏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