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安静下来,安静的时候还真乖真可爱,问他知不知道做错了,他说知道,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‘阿姨,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只小老虎,它就想咬人,我也没办法’,他对我说这句话时,天真可爱又无奈的样子,我到现在还记得。
孩子恢复平静,但是病因没有找到,我始终不放心。
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,又问了几位在国外的同行,怀疑这孩子有人格分裂倾向,我建议他们家里人,将他留在医院时间再长一些, 便于观察诊断。
可是他奶奶坚决不同意,他妈妈还骂我们医生无能,说我们才是神经病,后来就把孩子抱走了。
我在病历上画了三个问号作为标记,一旦这孩子再出问题,好找出这份病历,找到他这次发狂的真正原因。
后来这孩子一直没有出现,我以为是当年我判断错误,还挺替他高兴的,直到那天,警察送一个自残嫌疑人到我们这里,我才发现,就是他,夏恒。”
这些话放在苏医生心里好久,终于有人肯倾听,她讲得十分认真,完全能在脑海中还原出十七年前发生了什么。
“以您现在专业的判断,他到底有没有病?”林昊枫问。
苏立摇摇头:“医学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