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凌晨，白斯明才回来，看到林昊枫等在客厅里，也不意外。
他倒了杯水，咕咚咕咚喝下去，坐到林昊枫的对面：“局里晚上又审了一遍p龙和夏恒，没什么变化。”
“没有变化？”林昊枫目光炯炯。
白斯明摇摇头：“p龙跟夏恒说得和以前一样，p龙说杀害于志忠陷害你都是‘大佬’指使的，但是种种证据表明，他才是主谋，他也承认，于志忠是他杀的。
夏恒只说他在网上认识了p龙，看他仗义，就帮他联系偷渡的船，没有收过好处，至于绑架，他从来没想伤害过尤叶。”
白斯明在总局待了一晚上，也在网上协助网警查了许多资料做比对，可是p龙跟夏恒的线索，都停在原地，没有进展。
林昊枫眉头拧得更紧：“他们一个是真话，一个是假话。”
关于于志忠的死，p龙与夏恒的说法截然相反，这两个人肯定有一个在说谎。
以p龙的智商，能把一模一样的话重复说上好几遍，那是不可能的，除非，这件事是真的，他印象深刻。
如果p龙说的是真的，夏恒说的，就是假的。
“知道他撒谎也没办法，无法证明他是坠楼案的主谋，只能定他帮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