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乱闯入的陌生人。
母女俩关起门来说话更自在些,比在客厅被围观强,尤叶朝白斯明点点头:“我跟妈回房间了。”
“也好,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。”白斯明也不强留,知道尤叶是在替石玉清着想。
沿着楼梯走上去,走廊拐角的地方挂着一幅画,热烈怒放的向日葵,金灿灿的,朝气蓬勃。
“这是白家二少爷画的,不是白斯明,是他二叔。”尤叶介绍道。
石玉清垂下眼帘,避开墙上的画:“白家的人,他二叔,现在找到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尤叶的声音里透着怅然。
人消失了,画还在,尤叶觉得人生无常,而石玉清,只感受到了人生的面目可憎。
她记得这幅画,他连着画了一周,每次画的时候,脸都不小心蹭上黄色的颜料,像个孩子。
“画好了,挂咱们的新家。”他信誓旦旦。
“好呀,挂在一进门最显眼的位置。”他的信誓旦旦,她信了。
一切如云烟,不但散了,还有毒。
进到房间里,尤叶将单人沙发收拾了下:“妈,坐这边。”
“不用了,你坐,我说几句就走。”石玉清悄悄地打量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