蔑的自嘲:“一天换一个男人,我连脸都记不住,能记住哪颗小蝌蚪是谁射的?”
“大妈!”夏幽诗声音高了些,制止石玉清再说下去。
她不是听不得这么直白的男女间的话题,她只是不习惯,在她眼中高贵清白的石玉清,原来是做那种事的。
而且听这意思,做得还很频繁,连尤叶的亲爸都找不出来。
那是一种怎样人尽可夫的生活?
如果连她都接受不了,尤叶要是知道了真相,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自己脏得跳进大海也洗不干净了?
夏幽诗莫名觉得兴奋,对石玉清的话也多信了几分。
“如果他们非要你说出孩子的父亲,你怎么办,你能把你这一段公开吗?”夏幽诗猜不透石玉清会做怎样的选择。
“公不公开重要吗?如果他们知道了尤叶不姓夏,自然而然就把我当成了荡妇,不需要知道她的父亲是谁。”石玉清冷笑。
在认识那个男人之前,她确实做过一段时间的出街,后来为了他,她拒绝了很多客人,可他还是用一个孩子,把“荡妇”的标签贴到她的身上,一辈子也摘不下来。
“尤叶问你呢?”夏幽清步步紧逼。
“她没有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