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差别吗?我这叫大义灭亲。”赵泽初出了口气,心情不错。
包子刚咬了一半,薄仕奇来不及吃完,放到碟子上,转头看着白长庚哀求:“爷爷,他们就是欺负我,您可别当真,我是真的敬重您……”
“行了,我这么大岁数了,真和假还分不清吗?你们这么早跑来这里,又故意说说笑笑,就是不想看到尤叶难过,是吧?
你们每一个啊,心里都记挂着她的伤,我和斯明,还有楼上那个呼噜老头子,也是不放心。”
白长庚干脆把话挑明了,饭桌上的气氛一滞,刚才的插科打诨,像烟一样散了。
其实他们哪有心情吃饭斗嘴,看着尤叶现在连吃饭也要用左手,心里十分难过。
所有人的右手都很珍贵,但尤叶的右手更不一样。
那是一只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天才的手,现在却无助的裹在厚厚的纱布中,未来别说拿化妆笔,也许拿筷子都很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