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清曾在酒吧里做过,夏恒是知道的,当时石玉清有一个好姐妹叫玫瑰,而玫瑰知道石玉清的孩子并不姓夏。
如果不是玫瑰多嘴,她和女儿百合也不会死在夏恒的手里,夏恒要知道关于尤叶的一切,却不允许尤叶的秘密成为别人的谈资。
看到石玉清哭得那么伤心,想到这位名义上的“大妈”软弱了一辈子,夏恒猜想她不敢说谎。
“你那时候跟过的男人,还能想起来是谁吗?”夏恒又追问了一句。
这次的口气要和缓些,石玉清毕竟是尤叶的亲妈,夏恒也不想和她闹得太僵。
跪在地上的石玉清摇了摇头,小声抽泣:“我连客人的脸都不想看到,长什么样儿也记不住,更别提名字了,关门上工,给钱走人就是了。”
“怎么会那么不小心,没用套?”夏恒弯腰,把石玉清扶到沙发上坐下。
虽然消除了大半疑心,他仍是继续追问,夏恒深谙人的心理,如果说谎的一方感觉到了另一方的信任,这个时候也是她警惕性最弱的时候。
被小辈问这样的问题,石玉清一脸羞愤,又不得不回答,低声说道:“给了钱就是大爷,哪有几个守规矩的。”
她垂着头,夏恒上下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