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不但破了，手背上还有抓痕，这哪里是任性，这分明是闹得鸡飞狗跳。
“妈现在已经严重到有攻击性了吗？”林昊枫找来药箱，坐到林久山的身边，亲自替父亲上药。
陈医生和赵泽初都说过，董素晴如果发作起来，也许会有暴力倾向，要么伤害别人，要么伤害自己。
林久山盯着儿子上药认真的样子，眼含欣慰，却还是反驳：“你妈哪有那么严重，她刚才不吃午饭要上楼，我不让，撕扯了几下，这都是不小心弄的。”
又叹了口气：“她不吃饭就不能吃药，我是这担心这个。”
“我上去哄哄妈。”林昊枫涂完药，去往楼上。
尤叶主动陪着林久山在楼下说话，她知道自己要是出现，也许会适得其反，让董素晴更加烦躁。
不长时间，董素晴就在林昊枫的陪伴下走了出来。
“妈。”尤叶站起来打招呼。
董素晴已经听林昊枫说尤叶来了，并不惊讶，直截了当开口：“尤叶，你做得好事！”
“妈，您别生气，您不觉得，夏幽诗每次给您打电话，都让您特别生气，闹得咱们家特别不愉快吗？”尤叶温言劝着。
董素晴一愣：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