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尤叶的家里,不是石玉清的本意,这一夜也没有睡好。
清晨天还没亮,石玉清起床,悄悄地离开了。
她知道在医院时的表现太差劲,夏志远是个什么东西,为他还赌债?她巴不得夏志远生不如死。
为了在白长庚面前演戏,不得不说那些违心的话,幸亏她猜中尤叶绝不会妥协。
只要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知道,夏志远是尤叶的亲生父亲,她曾放下怨念,让尤叶帮助夏志远脱困就行了。
演戏过后,还要把尤叶哄回来才是,好在尤叶并没有因此记恨她。
至于那块胎记,石玉清曾幻想过尤叶长大以后,胎记会渐渐消失,现在看来,仍然是一朵令人生厌的不祥之花。
她不喜欢胎记,那个人什么都好,身材、容貌、性格、气质,无一处不让她着迷。
偏偏左臀上一处梅青色的胎记叫她心里不舒服,每次亲热时不小心看到,都会身体一僵。
久了,被他发现,咬着耳垂逗她:“怎么,你怕?我的胎记明明很可爱。”
同别人狰狞的胎记相比,他的胎记是有点可爱,青得素净,形状像绵软多情的云。
“我们白家个个都有胎记,而且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