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。
赵泽初讨厌他的阴阳怪气,想发作,又想到昨晚喝得太醉,中间有一段,确实记不清发生什么事了,便又忍了下来。
“尤叶,我第一次这么忍耐一个男人,我没跟他计较,想帮他涂点药,你猜他说什么?他说他死了活该,不用我管!”赵泽初想起这一段,还是气得胃出血。
“然后你就离家出走?”尤叶好笑地问。
“不走还等着他赶我走吗?那儿又不是我的家。”赵泽初这次真是被气疯了。
“如果我是薄仕奇,就让你睡大街,他还把床让给你,还给你做早饭,还不还你头上一个包,上哪找这么好的男人。”尤叶苦笑着摇头。
将昨晚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的讲给赵泽初听,赵泽初目瞪口呆:“项嘉北他怎么回事,喝多了就亲,这个渣男!”
她以为是自己喝多了,打给薄仕奇,薄仕奇才去接她,没想到是偶遇,而且还被撞到最狗血的一幕。
“他对你有意思,又以为你是单身, 再说你也没推开他。”尤叶不觉得项嘉北错得离谱。
赵泽初抹了把嘴唇:“昨晚亲的时候醉得太厉害,都忘了什么感觉了,以后也没机会了。”
尤叶捂脸:“赵泽初,你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