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这么倒霉。”
石玉清冷笑:“幽诗,你急匆匆地告诉我尤叶怀孕了,不就是让我朝她发脾气的吗?你知道我不喜欢她有孩子。”
夏幽诗在石玉清面前再怎么耍泼,石玉清如果真的生气了,她也是有所顾忌的。
她明白,眼前这个女人比张婉不知聪明了多少倍,如果不是石玉清看不上夏志远,以她的美貌与智慧,十个张婉也抢不走她的男人。
在石玉清的眼里,夏志远就是一头种猪,她嫌他蠢,也嫌她脏。
张婉这些年都因为抢了别人的男人而沾沾自喜,殊不知,其实是石玉清让给她的而已。
“行了大妈,这事算过去了。”夏幽诗不再得便宜卖乖。
石玉清却又追问:“夏恒跟尤叶走得很近?”
夏幽诗冷笑:“何止近,夏恒把尤叶当成他的亲姐姐,亲妈,亲老婆。”
这话说得恶心又恶毒,石玉清竟然没有生气,“如果夏恒跟尤叶走得太近,也许那些伤害过尤叶的人,就会变成被夏恒打死的那条狗,脑袋都砸烂了。”
小时候家里曾经死过一条黄狗,夏幽诗记得,死得极惨,脑袋都砸成肉泥,看不出本来的样子。
隔着电话线,夏幽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