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魄的样子,还是气愤不已。
尤叶不想再提石玉清,她想起另一件事:“泽初,小花房还在吗?”
她曾在白斯明的家里借住,白斯明给她建了一个小花房,刚才进来得匆忙没注意,也许白斯明已经拆掉了。
赵泽初酸腔酸调的:“不但还在,而且啊,花房的品种充实了不少,白家二公子,也是个痴情种。”
“说什么呢,我们俩只是兄弟。”尤叶反驳,她觉得赵泽初就是在开玩笑。
赵泽初却仍吊儿郎当的:“你当人家是兄弟,人家可没当你是姐妹,想想白斯明对你的好。”
她总是替白斯明感到冤屈,默默做了那么多。
“他以前对我也很好啊,我们俩在一起住了大半年,要是有火花,早擦出来了。”尤叶并不往心里去。
赵泽初轻叹一口气
白斯明应该是后悔死了,那个时候表白,哪怕来个霸王硬上弓,挨两个耳光把关系定下来也值得。
花房里,生机盎然的花草是尤叶的治愈系,沉浸在花的妩媚和青草的香气中,心情渐渐好起来。
“斯明把花房打理得正经不错呢,我以为他斯斯文文的,又是大少爷,干不了粗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