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可以,要钱没有,她怕夏志远拿到钱再去赌。
所以夏志远天天阴着一张脸,想离家出走没勇气,留在家里个个冷如铁,他又气得要命。
夏香凝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自己一把年纪了,儿子不争气,儿媳妇也不省心,她最疼夏恒,夏恒却扔掉三千万的利润,低价同意瑞丰的收购。
这三千万要是拿到手,帮自己的亲爸还赌债多好,偏偏夏恒为了讨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欢心,跟林昊枫套近乎,瑞丰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张婉以前不敢公开抱怨,说是夏太太,其实就是一条依附夏家的吸血虫,离开夏家没法活。
现在就不一样了,想想自己四十多岁,风韵尚存,这二十年偷偷攒下的私房钱也不少,夏志远已经一无所有,凭什么还要看他脸色。
现在一天三遍抱怨,早午晚各一次,中间没事了也溜达几句,过着嘴瘾,苦了其他人的耳朵。
今天早晨,早饭比平常早了些,夏香凝起得早无所谓,夏志远跟张婉打着哈欠,又不得不早起,陪着夏香凝一起吃。
“幽诗,以后去公司吃饭不行吗?”夏志远不高兴地说道。
张婉也不爱早起:“是啊,听说瑞丰的早饭很不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