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拿出筹码了,夏幽诗想了想,开口道:“干妈,都说小赌怡情,咱们不如换个玩法。”
“不能动钱,林家绝不涉赌。”林久山制止。
夏幽诗笑:“干爸,怎么能动钱呢,那多俗啊,再说动钱的话,干妈那么有钱,也不会肉痛,玩起来就没意思了。”
董素晴一听来了精神:“幽诗有什么好点子,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想啊,咱们这样,谁输了呢,就到对方家里做钟点工,一把算一小时,我打麻将的日子比较久,干 爸干妈的次数,算在我身上。”夏幽诗笑得很天真。
还真是一个又好玩又幼稚又缺了大德的“好主意”,开局这几把,尤叶已经看出,夏幽诗的牌技相当不错。
想起小时候,夏幽诗就装模做样的和她妈一样陪奶奶打麻将,从奶奶那儿骗了不少零花钱。
牌技高但牌德差,说的就是夏幽诗了,果然这一次,又开始出馊主意。
尤叶挺直脊背,但笑不语,好像麻桌上一个不会打牌的傻白甜。
从目前的形势来看,尤叶是铁定输得死死的,到时候不管是去夏家,还是在林府做钟点工,都是一种羞辱。
林久山一听就不妥当:“这样不太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