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空气中,只有皮肉焦糊的味道……
尤叶拿着消毒棉发呆,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。
她脚下的那个房间,不是母子温馨的天堂,而是虐待与忍受的地狱!
“阿姨,你怎么了?”维克多摇了摇尤叶的胳膊。
尤叶勉强笑了笑:“乖,阿姨没事,就是担心你昨晚高烧,今天会不会再发烧。”
维克多很酷地抿了抿小嘴儿:“这不算什么,以前我也烧得昏迷过,几天就好了,昨晚有赵阿姨的药,我好得更快些。”
五岁的维克多,有着大人般的老练,他告诉尤叶,沈茜维经常把他锁在家里几天几夜,后来他就学会了爬窗,经常爬出去玩,找吃的。
“你去哪儿找吃的?”尤叶的心揪了起来。
她十岁起开始流浪,所谓“找吃的”,饿的时候哪怕掉到地上沾了污泥的面包,也会拍拍土狂咽下去。
五岁的维克多更加矮小,就算“找吃的”,也抢不过大孩子。
“很容易啊,去餐厅给客人唱首歌,等面包房关门的时候要一只剩下的面包,运气好的时候,表演爬房子,爬得越高大家越高兴,会有人给我买牛排。”维克多轻松又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