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手背一个小小的皮肤植皮,不是瘫痪动不了。”
“那也不行,你刚打过麻醉药呢!”尤叶给夏恒盖好被子,坐在一边削水果。
削完切成小块喂着夏恒,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挂钟。
现在是下午三点半,再陪夏恒一个小时,赶到会所,时间刚刚好。
“姐你有事?有事就先走吧,都怪我,刚才心情不好,忘了今天是圣诞节,你跟姐夫一定有节目要庆祝的。”夏恒体贴地催促尤叶离开。
这个时候尤叶怎么能走,把刚刚做完手术的弟弟孤零零一人扔在病房,她跑去狂欢,尤叶做不到。
“不急,再陪你一会儿,晚上想吃什么?”尤叶给夏恒擦了擦嘴角。
夏恒缩在被子里,半阖着眼睛,“姐,我什么也不想吃,可能是麻醉药有反应,现在头晕恶心。”
麻醉师刚才来叮嘱过,如果不舒服马上去找他,尤叶紧张起来:“不然,我去喊医生?”
夏恒睁开眼睛,笑得勉强:“不用啦,是手术过后的正常反应而已,不过姐,麻烦你离开之前,让护士给我打一针止疼针吧,我的腿,好疼。”
植到手背上的皮肤,是从大腿内侧取下来的,那儿的皮肉最嫩,麻药过后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