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历,那其中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坎坷,她也不会说出口。
“哦,对不起,老糊涂了,唐突了。”白长庚道歉。
有些失望,一个孤儿,不会有什么背景,是他想多了。
他想起这双眼睛像谁了,心头抽紧。
二十年了,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过他的另一个儿子。
“斯明,通知大家,出发吧。”白长庚站起身。
“爷爷,您也要去?”白斯明犹豫着问道。
按常理,长辈不必去殡仪馆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,实在残忍。
“你爸妈回不来,他们也太心痛,就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吧,人老了,皮也糙了,我扛得住。”白长庚坚持要去。
他在先,白斯明和尤叶跟在后面,坐着电梯来到一楼。
电梯经过二楼的时候,尤叶向里张望,那个刺痛她的身影,已经不见了。
所有人列成两队,白斯明护着白舜明的灵柩先走,白长庚跟在后面,白展明小心翼翼地陪在爷爷身边。
尤叶夹在其他人中间往外走,找到白斯明的车,和赵泽初会合。
车子迟迟不启动,尤叶望着车外,前面似乎起了骚动。
她跟赵泽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