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斯明只是我的搭档,泽初,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尤叶并不承认赵泽初说的话。
有时候她有点怕赵泽初,这位医学天才,又像一个能看透一切的预言家。
“去新州,那么辛苦?你看起来心事重重。”赵泽初换了一个问题。
尤叶心一痛,不再回避,点了点头。
她承认,却不语,便是不能说,赵泽初不追问,安慰她:“相信我,都会好起来,因为你是尤叶。”
入了新州的村落,车子等在外面,尤叶步行进入,为了不引人注意,也为了不暴露石玉清的行踪。
赵泽初等在车上,目送尤叶下车,快步向村内走去。
步伐坚定,利落洒脱,她认识的尤叶,是在岩缝中也能盛开的独一无二的花。
新州乡下祖屋,尤叶记得她六岁时来过一次。
依稀熟悉的小径,和十几年前没什么改变,尤叶凭着印象一路找过去。
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连三岁以前的事都能记得,六岁那年,她陪着石玉清回来祭祀,印象极为深刻。
在婆家受尽冷眼的石玉清,在娘家也没得到好脸色,人人看她都眼神不善,还窃窃私语,说她是不检点的女人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