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恹恹的情绪。
“怎么了?”白斯明扶住尤叶的胳膊。
在别墅好吃好喝地养了半个月,她还是这样瘦,便是这瘦弱的身体在外面冲锋陷阱,赚着一分一分的准备复仇的钱。
突然想将她抱起来,大踏步的走进屋内,忍了又忍,白斯明将冲动压下去。
院门到屋内只几步路,尤叶一言不发,白斯明也不问,进到屋内,尤叶忽然开口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了?”
他们之间的默契是互不打听,但白斯明却忘了,女孩子和男孩子终究不一样,总有脆弱的、想被人关心的时候。
“你怎么了?”白斯明问出口。
却终究是迟了一步,在尤叶听来,已经像例行公事。
“我毁容了,去诊所拿了些药膏。”她摘掉帽子,将脸上的面巾取下来。
左脸颊一片红肿,小米粒般的疙瘩狰狞可怖,就像谁在这张完美的脸上狠狠地涂抹了恶意的腥红。
“怎么搞的!”白斯明惊呼。
“花粉过敏,医生说花房里潮热,我待的时间太长,皮肤的免疫力下降。”尤叶坐到沙发上,双眼透着幽深的无奈,不似往日灵动飞扬。
“哎!过敏养着就是了,很快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