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清门口的形势后登时大惊失色。
有懂事的立刻跑出了酒楼,找人通风报信去了。
“我什么都没做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楚晏阳急得脸红脖子粗,碍于长剑指着,他只能僵着身子和白栎争辩。
“你什么都没做?你若是什么都没做,五妹会这幅模样?”
“她才十六岁,你怎么下得去手?啊?”
白栎控诉着楚晏阳的行为,那难过的模样倒是学得很像。
贺之辰冷眼在一旁看着,其他在场的人也在关注着楚晏阳的一举一动。
现场这么多人,竟无一人关心白未晞。
何其可悲?
*
“近些日子天冷,你夜里多盖一层被子。”
顾子蹊从库房多拿了一床被子出来,抱到了清歌的屋中。
“知道了,三哥你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最近三哥难得清闲,每晚都宿在家中,天天都能看见。
“好。”
顾子蹊给她将被子铺在床上,笑了笑准备返身离开。
谁知他的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:“公子,出大事了!”
顾子蹊心中一凛,疾步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