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为她种了一片山,时常携她登高观赏。
后来夫人因病逝去,丈夫便独自隐居在了山上,日日望着那些花儿思念亡妻。
因感叹相思之苦,此花便有了“相思苦”这个名字。
在京城,这种花并不多见,甚至可以说稀缺,更难见将此刻上玉佩的人。
但是偏偏,清歌就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是谁,这幅画像更是将他画得入木三分,形神皆具。
顾子蹊看出了清歌的神色,上前凑过去瞧了瞧,瞳孔微微一颤,也认出了画像上的人。
“三哥……”
清歌唇角抿成一条直线,抬起头看向了顾子蹊:“这下麻烦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顾子蹊沉着脸颔首,再三向张大麻确认是否是画像上的人。
张大麻连连点头,表示自己绝不会看错,就是画像上这个人。
最终,顾子蹊拿了十两银子给张大麻,让他不要把消息声张出去,同时派了人在暗地里跟着他,既是监视,也是保护。
他不能完全听信这样一个赖皮子的供词,只是……
顾子蹊拿过笔在纸上奋笔疾书,又让清歌画了一幅画像,连夜让人送回了京城大理寺,同时拿着画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