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顿了一下,重新迈着大步往外走去,只是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阴郁与无奈。
什么是好人?什么又是坏人?
大家都只是立场不同,在为了自己的国家拼命罢了。
而要想这种无谓的牺牲减少,那便只有天下一统这条路。
*
“他死了?”
清歌手中的笔停了下来,笔尖重重的点在宣纸上,留下一个墨团向四周溢散。
“嗯。”
顾子蹊轻轻颔首,撩起下摆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了下来,喝了一口萝芙上的温茶润了润喉咙。
“倒是我看走眼了,他还算是条汉子。”
清歌淡淡笑了笑,将笔放在了笔架上,接过丝巾擦了擦手,在顾子蹊一侧坐下了。
“我原本以为梁旭会架不住酷刑招供,没成想那个女人竟然没抗住!”
这一点属实让她意外,毕竟梁旭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。
“那个女人有喜了。”
顾子蹊一句话就点明了原因,原来楚蘅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异常,所以在逼供时以孩子为突破口,突破重重障碍方才让她张了口。
同时,楚蘅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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