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好友,上前压低声音开口道:“治理水患本就是一个苦差事,何况你我二人毫无治水经验,此次看起来的确是大祸临头了!”
工部尚书与工部侍郎十多年的知心好友,此次前往灾区,他们自然也是一同前去的。
“你说这可怎么办啊?”工部尚书一脸苦涩。
“你忘了那位?”工部侍郎悄声说道。
“哪位?”工部尚书一脸疑惑,不知道这位老友到底在说什么。
“自然是陈灵了。”工部侍郎继续道,“这一次他们也与我们同去,怕什么?”
“老夫看你是失心疯了吧?陈灵虽说曾经去修理过黄河堤坝,但是年岁尚小,尽管是当年宋首辅的关门弟子,但也不可能完全懂得如何治水啊!”工部尚书可不曾指望一个年纪轻轻的陈灵,听到他提起此人,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恨声骂道,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。
去请教一个刚涉政没几年的新人如何治理水患,这不是自取其辱,病急乱投医吗?
若是传扬出去,自己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。
岂料工部侍郎神情一肃,并未与他争辩,将最近几年陈灵所做的事情一一列举了一遍。
“陈灵此人胸有城府,不是一个毛头小子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