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物。”
听了这话,安云深有些忍不住,也出列说道:“新楚国虽然地大物博,但是比起天下来说如何,比起那宽广的无尽之洋又如何?”
“自然是不如。”那人低着头道
“那么你又何敢言我国无需与其他国家进行交换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那人立刻哑口无言。
“至于你说的倭寇骚扰之言,更是无稽之谈,是因噎废食之典范。立国之时的海禁政策,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稳定政局的作用。可如今国家情况基本稳定,与那时的情形又大有不同。开放海禁,出海贸易,自然伴随着风险,但是与这些带来的每年数千万两白银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!”安云深大声斥责道。
那大臣涨红了脸,但是仍然狡辩道:“安将军,古之圣贤,皆云重义轻利,陛下为一国之君,又怎可将利益看得如此之重。”
安云深冷哼一声:“治国与修身,那根本是两回事,陛下重利,也是为天下之百姓而重利,你若弃利,岂不是弃天下百姓之利?水能载舟亦能覆舟!”
此时谢辰烨见安云深与那名大臣辩论得也差不多了,便出声道:“此事休要再提,就这么定下了!”
于是其他还想发言的大臣也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