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庆学笑着说道:“我清楚,丞相大人爱惜自己的名声了,要让他知道我带着你做了犯王法的生意,说不准会打断我的腿。”
“那倒也不至于,可能断腿的人是我。”宋伟言淡淡地说道。
刘庆学给宋伟言斟了杯酒:“瞧宋大哥这话说的,我还能让你去拐卖妇女、贩卖人口不成?”
宋伟言端起酒杯,问道:“那你说吧,究竟是什么事情?”
刘庆学说道:“是这么回事,京城西南的清酒客栈您知道吧?”
宋伟言点点头:“知道,那家客栈的清酒卖得不错。”
刘庆学继续道:“没错,掌柜的家人前几天得重病死了,所以掌柜要回老家奔丧守灵,这不想将清酒客栈转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宋伟言一听,便明白刘庆学是什么意思。
“宋大哥完全可以将这个客栈盘下来。”李庆学道。
宋伟言摇摇头,皱着眉头道道:“我也不懂怎么开客栈啊。”
刘庆学想了想道:“这有何难,开客栈嘛,无非是让手下伙计将客房打扫干净些。眼下恩科大比在即,会有无数外省举子涌入京城。”
说到这儿,李庆学忍不住笑着说道:“这帮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