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云深冷眼看着他道:“我怎么听说,是他自己搭的草棚子被别给人烧了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金州城的知府唐力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难道这自己着火,还要被人当做纵火的犯人吗?”安云深冷声问道。
“是下官失察,还望安将军高抬贵手。”唐力淳笑得一脸谄媚。
安云深不想与他废话,没好气地说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放人?”
“是,这就放人,这就放人。”唐力淳点头哈腰道。
两日过后。
李玉书正在给自己的母亲熬药呢,突然有人骑着大马来到黎家大门前的草棚子前。
高声喝道:“哪个是李玉书啊?”
李玉书的母亲见状,连忙吓得要拉着李玉书躲起来。
但是来人已经走进跟前,李玉书也不好躲藏,只得站出来道:“我便是李玉书。”
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,随后拿出圣旨道:“李玉书接旨。”
李玉书吓了一跳,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。
于是连忙跪地听着来人念圣旨上的内容。
待那人念过圣旨之后,紧接着,身后便有一群人敲锣打鼓地庆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