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、无故伤人、杀人,以前有冯县令护着你们,如今他已死,你们今日必要为你们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周为民想到前几日看到的卷宗,心中也十分恼怒。
那卷宗上的桩桩件件都沾染着无辜百姓的献血。
柳氏父子二人犯下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,罄竹难书。
柳付仁听到周为民的话,一时间有些发愣,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:“冯县令死了?怎么可能呢?”
此时,柳家家主回过神来,怒目圆睁,恶狠狠地冲着周为民说道:“就算冯县令死了,你们以为就能除掉我柳府?”
周为民皱起眉头,握着惊堂木的手一紧,心中对此番话语十分恼怒。
这帮人简直目无王法,公然挑衅公堂。
“别忘记了,当时你当时可是先得罪我们,襄州城知府才换了你,冯县令只不过是我们推上去的傀儡罢了。”柳家家主大言不惭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嚣张。
柳付仁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。
刚刚听到冯县令死了,确实让他很吃惊,不过听到自己父亲的话,也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