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句话大动干戈。
武宁侯抓过一旁的茶盏喝了几口润润喉咙,指着斜对面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冷笑:“皇上接二连三提起,又是这么个紧要关头,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?这剑再珍贵不过是因为它承了镇北王的意志,这是又要起战乱了啊!”
武轻轻蓦的睁大了眸子,嗓子突然有些干哑,道:“拿了这剑做什么?上战场吗?”
“不过是向皇上展现我们武宁侯的立场和决心罢了,最近陛下是越来越冷落咱们了。”武宁侯忍不住叹息道。
他眼神有些幽深,而后低叹道:“拿了这剑向皇上请旨前往漠北,就算我死了侯府也得一世平安荣华,就是不允,至少给陛下留个好印象。”
武轻轻一听,猛地站起身来,失声道:“您要请旨上战场?”
武宁侯幽幽瞥他一眼,沉声低喝:“小声些,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般想法。”
新楚国的北边一直与边界的蛮夷人摩擦不断,但都是些小打小闹,且听着前边传来的消息,漠北那边尚有联姻之向,估计这仗是打不起来的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这剑才必须拿到手。
没有风险又能一表忠心,多好的机会啊。
而此时的安珺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