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辰烨不禁大发雷霆,呵斥众人。
这件事情一出,众人也发现,一旦这件事情真的发生将会造成的后果有多么严重。
工部尚书作为十几年前堤坝修筑的参与者之一,不得要同皇帝说加筑之事。
谢辰烨冷着脸问到:“那你们打算如何啊?”
这种事情都是口头说说容易,真的做起来难,加筑堤坝自是好事,可派谁去做?
工部尚书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。
其他人也纷纷不敢出言。
这种事情做成了自是大功一件,可其中要承载的风险,却是太大了。
若是运气背,今年修成了可以抵御三十年一遇洪水的堤坝,明年便遇上了五十年不遇的洪水,砸了无数银子修成的堤坝一触即溃,到头来要怪谁?
再者,那么大一笔银子,若是经手人联合各级欺上瞒下,暗地里克扣几分,又该如何是好?
河工是大事,工部尚书也不敢出言举荐主理之人。
若是当真出了事,他这个推举人,也得跟吃瓜落儿。
见众人都推诿不说话,谢辰烨也陷入了沉思。
一直以来,他觉得身边的人还算有些才能,因此并没有打算将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