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,挡住远远的烛火。
替她在前面开路。
“走,回家。”
而另一边。
闻人宴上,四皇子醉酒调戏侯府千金一事不胫而走。
且不说安穆侯是开国功臣,便是这么多年受过安穆侯恩惠的武将也数不胜数。
不过第二日,御前的奏折便堆得如小山一般高。
天子震怒,命四皇子殿外跪守半日。
并下令亲自设宴,宽慰安穆侯一家。
南宫泽今日一上朝便颜面尽失。
那些老学究看他的目光都带着隐晦的不屑。
他跪在大殿内,胸中的杀意高居不下。
都是那个疯女人,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。
为了不引起父皇猜忌,他只能借口说自己喝多了酒,一时唐突。
但安穆侯府,他一定要拿下!
“四弟酒醒了?”
刚下朝的太子闲庭散步的走过来,嘲讽的开口。
“你也别怪父皇无情,不听你辩解,谁让你生母是个攀权富贵,满口谎言的奴婢呢?”
“大哥也劝你勤读诗书,莫要贪图女色。”
南宫泽背挺得笔直,不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