氅,用力裹在身上,望着远去的背影出神。
只是这身子到底是经不起折腾。
刚落完水又在雪地里奔波了两趟,哪怕喝了姜茶,第二日安珺瑶还是病倒了。
她又梦见上辈子那些痛苦的梦魇,满头是汗的苦苦挣扎。
半梦半醒间,担心来了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,于是不准丫鬟出去张扬。
又一次困顿时,她心里似乎总觉得遗忘了什么。
却来不及挣扎又坠入梦魇。
西房。
庆路徘徊几次,又敲了敲门。
“公子,该换药了,奴才帮你换药吗?”
谢辰烨握住书卷的手慢慢收拢,他看向旁边过半的沙漏,垂下眼眸。
“不用。”
庆路急了,这都过了换药的时辰,公子再等什么呢。
又是两盏茶过去,庆路正准备敲门,门从里面拉开。
他大喜,“公子,奴才给您换药。”
谁料公子一动不动,过了好一会儿,才问道。
“今日可有人来?”
庆路正忙着准备药材,下意识的嘀咕。
“咱们这又不像三小姐院子地龙烧的旺盛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