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。
“没有什么特别的，但是都已经是深夜了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，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，精神上应该也没有。”姜枫摸着下巴道。
癫疯一般都是神经异常，或者脑部有病变之类导致的，陈晨完全没有这种情况。
“这两天癫疯的频率高吗？有没有恢复过正常？”姜枫问道。
“没有，一直都在发疯，累了就像现在这样睁着眼躺着。”
陈丽英摇头，眼底满是失望。
这家伙说的跟其他医生一样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，看样子这是束手无策。
姜枫闻言若有所思，他也算是一个无神论的现实主义者，相信所有问题都必有其缘由。
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发疯，精神失常的，肯定有什么异常，自己还没有发现！
既然身体没问题，那就只剩下外部兴趣了！
“能不能带我去看一看大石牛？”姜枫问道。
陈丽英心中疑惑，她跟姜枫差不多，并不相信神神叨叨的东西，也不认为父亲的癫疯跟那尊大石牛有关。
但姜枫既然提出，带他去看看也无妨。
两人再次来到别墅前，不远处陈夫人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