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什么时候死了，我再把东西给你，万一张老板说话不算话，我岂不是成傻子了？”姜枫摊了摊手。
张金明的人品如何，他可不了解。
“可以，姜枫，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儿，不然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张金明沉吟了一下闷声道。
姜枫现在不给也算正常，要是他爽快地拿出来，那才值得怀疑。
“对了，看在我这么痛快地份上，再帮我解答一个问题如何？林源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人？”姜枫问道。
名单上并没有林源的名字，说明林源并不是张金明手下的。
但林源又的确在帮助郑明素，这就有些古怪了，林源到底是什么身份？
“这个我不能告诉你。”张金明眼底闪过一丝忌惮之色。
林源可不是他的手下！
“张老板这就太小气了，不够爽利。”姜枫不满意道。
难道林源不是斯蒂文集团的人？
不然张金明为何要隐瞒，他已经都暴露了，还隐瞒林源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？
还是说林源的身份比郑明素还要尊贵？或者林源压根不是斯蒂文集团的人！？
“你的条件里并没有包括这个，你想知道林源到底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