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春花地喊声惊醒了姜枫,“怎么了?”
“我还以为你撞邪了呢,跟失了魂儿似的。”听到姜枫的回应,春花松了口气。
“我家就在那边。”
跟着春花来到她家,一层的红砖房,没有装修,很是简陋主人就搬了进来。
姜枫看见了一名老妇人,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人喂饭。
姜枫瞳孔微缩,床上的人正是春花地丈夫,上回来店里卖陶罐的那个儒雅中年人,投缠着纱布,腿上也是,模样很是凄惨。
“老不死的,我的饭呢?”春华饿得不行,她从中午到现在粒米未进,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老太太指了指屋子角落的土灶,并没有说话,继续喂着她儿子吃饭。
姜枫没机会饿鬼投胎似的春花,走到床边看着眼里毫无生气的中年人。
“你怎么搞成这样?”
中年人木然地张着嘴吃东西,对姜枫的话恍若闻言。
姜枫叹了口气,也没用多问,她看地出来,这中年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,而且身上伤势很重。
老太太也没有搭理姜枫的意思,对他视而不见,看都不曾转头看一眼。
姜枫心里有些郁闷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