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是一身的傲气,但是,这个人对这里这么的熟悉这个人就是救他的那个人,也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再况且,这个人既然能够救她,也是必然能够杀了她的,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,完全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,所以,适当的服软也是为了更好的保命。
“是你救了我吗?”一杯茶喝完以后,胡月儿的喉咙也湿润了,说话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的嘶哑难听了。
“嗯。”一个简单的单节音,但是却是格外的动听,虽然只有这么简短的一个字,但是胡月儿还是听出来了,他的声音很清脆,就像是山泉打在了石板上的声音,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放下了警备心来。
“我,现在这是在哪里?”胡月儿再次的环视了下这个房子。
“我家。”黑衣人的语气很是冷淡,仿佛是没有感情似的。
胡月儿动了动身,似乎是准备再次下床,但是这一次被那个黑衣人给强行拦截住了,胡月儿似乎是还想挣扎,可是这一挣扎,却是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,一阵的抽痛之下,胡月儿的身子再一次的软了下来,黑衣人见他没有在继续的用力去挣扎了,再一次的把他放在了床上,躺平了。
胡月儿的纱布上面已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