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也不愿意真的知道。
她说:“锦鸿,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,”萌萌想着那英挺的身姿总是在脸面上挂着善意的微笑,总想不出什么语言来抨击他,于是便想着用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,拒绝着:“果公子自然谦逊宽厚,仪表堂堂,可是我本是青楼女子,何苦作害他人呢?”
锦鸿欲言又止,没有办法再说什么,她只是希望小姐可以幸福快乐,不要再遭受以往的痛苦。
夜越来越深,锦鸿也退去休息了。萧萌萌不知为何,对月却无法入眠。
那深处的墨,如葱般一层一层的剥落,留到最后,是撕裂天际的灰白。
萌萌整宿都呆呆的看着天色,屋内的蜡烛明起又灭,然后被天色取代色彩。那摇曳的烛心,像似在诉说什么,又像似在挣扎什么。有一股阴冷的眸子,似乎在紧紧的盯着她,让她害怕,却又思念那本应该有的温柔。
然而,却又在一瞬之间,被一种明朗爽快的眸子所替代。
萌萌抚摸着琴弦,那细细的弦触在指尖的感觉,快让她忘乎所以,要不是凌晨天际,萌萌会忍不住小弹一曲,不是因为欢乐,而是宁静的音乐可以舒缓这越来越迷惘的心。
她决定不再想什么了,天马上就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