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就在这时,我听到清子的求救声。
“张大哥,小姐姐救命啊!”
不好,清子遇到危险了。
我急忙跑到清子的房间,发现一对中年男妇正在撕扯着她往外走。
这两个中年男女正是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二叔二婶。
“你个死丫头,别想一个人跑,我还以为你能跑到哪去呢,原来还不是来水月庵了,要知道你来这,我们也就不收宫老板的钱,搞的现在我们这么为难,何必呢?”
“我不和你们走,我来水月庵是来上香的,明天就走了。”
“走个屁,这可是吴老板的地盘,你就是自投罗网,给我出来吧。”
外面黑压压的站着二十多个打手,为首的正是宫老板。
她的猴脸已经肿成了马峰窝,更没人样了。
“姓宫的,我说过,在见你,一定把你给阉了,没想到,你这么不怕死,求着我要割了你是吧。”
宫老板面露胆怯之色,不过,腰板瞬间就挺起来了。
“姓张的,不用你嚣张得瑟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这可是水月庵,容不得你放肆。”
“小子们,把他给我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