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打着哈欠,起来把门打开。
田婶笑呵呵的说道:“两位大仙,吃饭了!”
“谢谢田婶!”
这时田婶把目光放在地上的一堆卫生纸上。
那表情不言而喻,好像明白什么。
“我就说我们家的房子隔音好吧,小年轻人火力就是旺盛,瞧把张大师给累的,坐在椅子上都睡着了。”
听田婶说这话,怎么这么别扭?
原来他以为那堆卫生纸是我们干了羞羞的事。
哎呀,这下可倒好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田婶你误会了,是昨天晚上我打了个喷嚏,正好打在……”
我突然觉得不对,我说打在她的胸上,可为什么要打在她的胸上呢?
这个问题只能越描越黑,越解释越乱。
好吧,我不解释了,我嘿嘿的笑着说道:“还是出去吃饭吧。”
田婶笑呵呵的说:“田婶是过来人,不会笑话你的,瞧瞧脸还红了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想当初我刚结婚那会,也这样。”
尚可偷笑着拉着田婶的胳膊说:“张二皮这人别看挺大的个子,脸皮薄着呢,咱们就别取笑他了。”
两个人说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