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归一说什么也不在都城呆了,就要回滨海。
我在一旁实在憋不住笑了。
这一笑对王归一更是一种侮辱。
他气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,说什么都要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旁边那个病号男还劝说道:“兄弟有什么想不开的,咱们都城多好呀,人杰地灵的,不管怎么样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养好身体,想上哪上哪,这要是胳膊落个病根啥的,有你后悔的。”
还别说,病号男的几句话真就解了王归一的心宽。
他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指着我说:“你小子是不是笑话我呢?”
“哪有呀?王叔,刚刚那个付仁就是一个山炮,他能想出劫人这一招,就说明他脑袋有问题,你和他一般见识干嘛?咱们不就是陪他演出戏吗?”
我这么一说,王归一终于找回点面子。
“可不是嘛,我就是同情他演一出戏罢了。”
临床的病号男笑呵呵的问长问短。
可我看到他的眉眼之中带着一股阴气。
而且脸色发暗,嘴唇发紫,别看他身体健硕,可阳气不稳,这是让色鬼给缠上了。
我说这位大哥,你结婚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