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怎么解降头吗?”我问道。
红梅哭天抹泪的说道:“她没告诉我呀,就说这玩意能让我当上最幸福的女人,在厉害的男人,也会为我倾倒,我只顾着高兴,啥也没问啊。”
“你的胆子可真大,啥也不问就敢拿命试。”
红梅委屈的说道:“我那姐妹的雇主才三十多岁,我姐妹都五十了,那个雇主又高又帅,还多金,我姐妹都能当他妈了,可是还被迷的神魂颠倒,唯命事从。”
“上次,我姐妹把我们大家叫到她家去玩,都羡慕死我们了,那个雇主围在我姐妹身边,动都不动,到是像个保姆,伺候着我姐妹,那给我眼馋的。”
“你们说,我们这把年纪了,谁不想以后过的好一点,当初年经的时候,还想着爱情啥的,可现在,买个后半辈子的饭票才最重要。”
呵呵,这个红梅说的还都是大实话。
“说,你这血降怎么下的?”
我掐着红梅的脖子说道。
“我说,她就是给了我一瓶黑乎的药水,贼拉拉的臭,就像是臭肉的味,让我喝下去,然后,每天给富严宽吃东西的时候,滴下我的一滴血就行。”
“那瓶子呢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