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朝着哭声走去。
突然,一个女人出现在走廊里。
她骨瘦嶙峋,披头散发,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戏服。
眼神空洞洞的,唱起了歌。
“紧打鼓来慢打锣,停锣住鼓听唱歌!”
“伸手摸姐小鼻尖儿,攸攸骚气往外庵。”
“伸手摸姐小嘴儿,婴婴眼睛笑微微。”
“伸手摸姐大腿儿,好相冬瓜白丝丝……”
“她唱的是什么?”
茅十三问道。
我刚想说,老白抢先道:“这是民间小曲,十八摸!”
我和茅十三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白志成。
这个木头疙瘩什么都懂啊,连这么淫秽的小曲都听过。
可是办起事来怎么这么笨。
“老白,你行事啊,表面装的跟个小白兔似的,其实,内心也挺那啥哈。”
老白瞪了我一眼,道:“别把我想的跟你似的,我也就是学识渊博了一些,只是知道而以。”
老白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老话讲,寡人听了十八摸,梭了枕头哭老婆,和尚听了十八摸,揭抱徒弟呼哥哥。”
“老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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