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丁柯能去哪?
坏了,我突然想到,他说过,不知道自己会突然去哪。
我又按了按门铃,还是没人回应。
就在这时,我等来了丁柯的消息。
是一通电话,是附近派出所打来的。
让我去领人。
我急忙开车和蛊爷去了派出所。
当看见丁柯的瞬间,我不厚道的笑了。
丁柯垂头丧气,浑身是伤的蹲在墙角。
他光着个膀子,穿着一个花裤衩子,非常狼狈。
我急忙问道:“丁柯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丁柯一看到是我,抱着我就哭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,一个大老爷们,你哭啥。”
丁柯抱着我这个委屈啊,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。
这时,一个警员走过来,对我说道:“你这朋友啊,这里好像有点问题。”
警员说着,手指向了头部。
我明白,他想说丁柯脑子有问题。
我点点头,道:“巡捕同志,麻烦了,他到底怎么了。”
警员说道:他这是第二次被送进来了,头一次是睡在大马路中央,疯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