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在亲戚的份上,饶他一次吧,二皮喝多了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,我们赔钱还不行吗!”
看到我爸被打,我不干了。
酒精在我体内呼呼的燃烧起来我。
我像撞邪似的,力气大的惊人,猛的从地上爬起来。
甩开我爸,跑进厨房。
绰起一把菜刀就杀出来,瞪着血红的眼睛,见人就砍。
把打我的人吓的四散逃窜。
我发疯的嚎叫着:“糖糖,你个贱骚,你敢调理老子,老子把你们全家都剁了!”
结果我爸在医院躺了三天。
我在拘留所里呆了半个月。
之后我就离开了村子,再也没见过糖糖。
没想到两年后,竟然在曹莹莹家又见面了。
真是冤家路窄!
我们俩尴尬的对视着。
糖糖没了昔日的盛气凌人。
我也没了那时对她的仇恨,
有的只是尴尬。
我只记得糖糖跟我是一个月份出生的。
至于是我大还是她大,就不得而知了。
糖糖变的让我都不敢认了。
我记得两年前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