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跑。
旁边的师傅叹气道:“张组长,马师傅是不敢搬,庄主管让把8号炉留下,谁敢搬!”
我去,我这爆脾气,留你老木!
焚化间老子说了算,老子按规章制度办事,你庄主管算个毛!
我上去就往传送带上移尸体,
在我的手一触到遗体时,
突然间眼前一黑,
右手食指像串脉似的猛的跳动一下。
脑海中顿时像放电影似的,现出遗体的死前记忆。
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在一座待拆迁的旧房屋前,
房屋前站着民工妈,紧紧的搂着民工女儿,哭喊着不能拆!
一个长着三白眼的男青年,和一个油头粉面的阔少坐在豪车里,正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。
这个三白眼,就是跟着老者的那个三白眼。
三白眼见手下劝不开民工妈,就下车奔民工妈走过去,
三白眼走到民工妈近前,指着民工妈连骂带威胁,让她搬家。
民工妈又怕又气,浑身哆嗦的据理力争,
说他们给的拆迁费太低,就是在欺负人。
车里的阔少好像听到民工妈说的给钱太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