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最大的天赋竟然在古琴?那他这20年,都在做什么?
另一方面,山山答应做他的师父了,就连他爷爷,都想拜山山为师父。山山能答应,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!
难道什么人山山都会收为徒弟吗?当然不是了!
一会儿欣喜,一会儿难过,这两种情绪拉扯,何之洲自闭了。他要好好缓一会儿。
眼角的嫣红还没散去,“山山,我先,我先去静一静。”
【刚刚我爷爷说,何之洲的琴音虽未加琢磨,可灵气迫人,是难得的好苗子。】
【又好笑又心疼。】
【哥哥,没事的,国画你也是公认的优秀!古琴更优秀!】
【那山山的琴音呢?】
【我爷爷说,大师之作,小辈不敢妄议。哦对了,我爷爷白内障,眼睛看不见。】
【牛逼两个字,我说倦了。】
山山的琴音奏响之时,琴音所表达的画面便铺面而来。
无论是《游春》,还是《酒狂引》,或柔和、或热烈的琴音,直敲击人心最深处的灵魂。这不是大师是什么?
何之洲走了,崔哲溪悄悄问,“山山,能收我为徒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