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发的牢骚去安抚。
皇上又不像玄浅那郡主那般自由自在,哪里又时间去找什么明国的公主交流感情?
只觉得头顶一片片的乌鸦飞过,君天珠的脸色阴沉着。
方才还担心玄卫和季流云会受不住自己女儿的事情,现在却突然觉得这是他们理所应当的……
谁让他们诬陷皇上来着?
“不是!”
毫不客气的回绝道。君天珠直了直身体,拿出一副在大殿上的架子,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。
然而,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君天珠的微怒。
仅剩的希望突然间就这么破灭了,玄卫紧紧的扶住额头,揽过身边还站在惊讶中的季流云,却丝毫没有发觉到她眼中的窃喜。
一直以来,玄卫都说生孩子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。
玄浅出生以后他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季流云再经受一次这样的痛苦。但是玄浅如果离开的话,说不定他的口头会松点儿也说不定。
不是她不喜欢玄浅,只是她太了解自家女儿的性子。
爱情这种事情,从来都不是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机可以解决掉的。
季流云做为过来人,又怎么会不懂?